林道壹。

原ID 小杞 高三缓更。
This love came back to me.

[乔治韦斯莱] 他的爱与侵略交织

#3k小甜饼

#女主三年级赫奇帕奇


Summary:侵略与爱往往混杂在一起难以区分。




乔治韦斯莱向来是喜欢欺负你的,你从入学一年级就渐渐明白了。


如果说入学时的一颗鼻血牛轧糖是他的无心之举,那么三年来接二连三的恶作剧和韦斯莱出品,你只能理解为:你被韦斯莱双子当做整蛊对象了,而且是长期的那种。




三年级的你把自己蒙在赫奇帕奇暖黄色的被窝里,走马灯似的回忆了自己和韦斯莱双子,准确地说是和乔治韦斯莱的恩怨,最后只能认命地把这一切归结于——一年级的你鬼迷心窍,看着乔治韦斯莱那张带着雀斑的脸步步向你靠近,最终他弯下腰来和你对视,你怯生生一抬头便撞进他那蓝得纯粹的瞳孔,看着他向你伸出宽厚的手掌,手心静静躺着一颗亮晶晶的糖。


彼时他回头和他的双胞胎兄弟应和着:


“让我们给这位”


“还没分院的新生小姐——”


“一点鼓励”两人齐声说


乔治的头转过去和弗雷德默契地对视,但余光依然锁在你身上,灼灼地烤着你,他高你半身,又偏偏要俯下身子来同你讲话,他的背挡住霍格沃兹的烛光在你身上投下一片阴翳。

在这种情况下,你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笨拙地点了点头答谢,只想从这两个人的身高压迫里抽身,踉跄了一步说了声“谢谢”就从他们两人身边逃开,却忽略乔治韦斯莱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




于是你变成了入学第一天就躺进医疗翼的新生,可真够倒霉的,你想着。


当晚医疗翼的夜里很安静,你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睡不着,眼角瞥见病房的帐幕翻动了一角闪过一抹姜红色,你心里又升腾起一股不安,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个韦斯莱从帐幕钻进来,他的身子挤在床边那狭窄的空间里,弓着身子凑上前来。


看着他步步逼近,你却有些退无可退了,心悬起来狂跳着,只想着逃跑,谁知道接下来他要捣什么鬼呢,你又想起几小时前喷涌的鼻血,心有余悸。


乔治肯定是感觉到你戒心四起,惊慌失措写在你脸上,眼睛机警地盯着他,却又在将要对视时移开目光,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他想着。

于是他不顾你快要烧起来的双颊,凑得更近,像是耳语般说道:“看我发现了一位赫奇帕奇小姐。”



你本以为他又要弄些什么名堂,身体本能地往后退却,可他只是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果,偏头用手指轻点你的小臂示意你伸手,你有些迟疑地把手顿在半空,他这时候才开口说:


“拜托,别怕我。”


“我保证这里不会再有恶作剧。”


你这才把手掌在他面前张开,他把糖果塞满你两只手,你的手掌小极了,塞不了多少糖果就往下掉,亮晶晶的糖果纸在医疗翼的夜晚里熠熠发着光,你正对着糖纸发楞,思索要怎么回答他呢,却发现他早就翻出帐幕外,夜风吹起帷幕,露出他颀长的背影,格兰芬多红色的袍子在他身侧上下翻飞着,那刻他回头用气声说:“我叫乔治韦斯莱,很高兴认识你。”






从那时起你便拥有了分辨韦斯莱双胞胎的诀窍,如果见到一个韦斯莱,他脸上星星点点的雀斑刚好和他亮蓝色的眼睛相互映衬好看,如果他总是两人中第一个凑上来给你添麻烦的那位,更重要的是,如果他靠近时,你的心中警铃大作,只想逃跑,那他就是乔治韦斯莱。





或许是开学时你们二人就结下难解的缘分,乔治韦斯莱在接下来的三年里也对你“特别关照”,明明格兰芬多离赫奇帕奇的休息室有八楼,可他总逮着你出没休息室的时间给你送上韦斯莱的“专属问候”。



从一开始混进衣兜里的肥舌太妃糖到金丝雀饼干,再到后来变本加厉的自动喷墨羽毛笔,时常让你熬夜赶完的论文染上一道道墨痕。




可每次他们两个一同作恶后,乔治韦斯莱总是能在你左右出现,神出鬼没阴魂不散却能鬼使神差地哄好你。



只能怪你总要对乔治心软,看着他略微耷拉下来的肩头,任他带你去格兰芬多的塔楼看蓝到无边无界的天,映得乔治韦斯莱眼里的那片蓝也格外让人生不起气来,你总是次次原谅他的胡作非为。



久而久之霍格沃兹的学生都知道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双子有个固定的整蛊对象,即使你怎么躲着他们,也好像无处可逃地落进乔治韦斯莱每一个陷阱里。




这哪里是恶作剧,这分明是侵略。



从遇见的那一刻乔治韦斯莱就以锐不可当的攻势侵入你的领地,势要抢占去你青春里大片光阴。





______


你当然不能次次容忍乔治韦斯莱的侵略,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终于在四年级的一个上午结束。


某个普通的早晨,在他拦住你通往赫奇帕奇休息室的去路时,他又是俯下身子来从你怀里抽走了一瓶阳光般澄黄的欢欣剂,那是你花了好几个日夜熬制的要寄给家人的。你怀里堆满了课本和羊皮纸,腾不出手去抢他手中高举的魔药,你整个人快要跳起来仰着脑袋怪嗔道:“快还给我,乔治,快点!”


他把瓶子举过头顶,仰着头张扬地笑,目光却还落在你身上,甚至挑衅的挑了挑眉毛。


他本只是心血来潮,却不料后背被走廊上赶课的学生重重撞了一下,手心的瓶子不慎滑落摔在地板上,乔治韦斯莱耳旁能听见你倒吸了一口气,彼时空气好像凝固住了,你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手里的东西恶狠狠丢到他身上,也没有带着怒意喊他的全名,更没有扑上来像小猫一样扯他的头发,他听见你调整了一下呼吸,他的耳边也只剩你的呼吸声,你只是轻轻地、像是耳语一般:


“乔治,你知道吗”

“这瓶欢欣剂对我真的很重要。”



听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掉,声音轻得好像一阵风就吹散了,又偏偏一字一句都叫乔治韦斯莱追悔莫及,他第一次不知道要拿什么话来回答你,只是看着你冷着脸转过身子去,敲着木桶走进了赫奇帕奇的地下室,再也没说一句话。


乔治想去追,最终只能被拦在赫奇帕奇的木桶前,懊恼地把手放在后脑勺,揉乱自己的头发,徘徊许久,无果而返。




“乔治韦斯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那天晚上你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或许是挤压许久的委屈与愤怒终于找到泄口,你发誓再也不要理乔治韦斯莱了。





________


乔治韦斯莱只剩下苦恼的份了。


他单手支着下巴,掰着手指数着,已经有五次看着你迎面走来,面无表情地忽略他的搭话,然后从他身边匆匆而过。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大祸了。


果然韦斯莱家的男人都只有一茶匙的感情。





弗雷德发现这阵子他的双胞胎弟弟太不对劲,连每日恶作剧的都魂不守舍。


“喂!乔治”

弗雷德眉飞色舞对乔治说了半天,发现对方完全状况外,他拿手肘捅了捅乔治,乔治这才回过神来,弗雷德一只胳膊架在他肩膀上凑过来:


“你最近魂不守舍啊,乔吉”

“你想什…”


弗雷德韦斯莱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他困惑地转头发现乔治韦斯莱径直走了出去,朝着自己几个星期都没见过面的小女巫奔去,弗雷德“啧”了一声,又看着二人的背影露出戏谑的微妙表情。



你只看着乔治韦斯莱从十米开外就锁定自己的身影,那样高大的身形在走廊上奔跑,风鼓起他的校袍在身后上下翻飞,实在引人注目。

他来势汹汹地奔过来,又在靠近你时把步子放慢,脸上带着试探又心虚的表情,感受到他直直的目光打在身上,你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从他身边加快步子走过。




把乔治韦斯莱抛在身后,他那张懊恼失落的脸又冲进你的脑海,你从没看过他如此犹豫不前,从来都是肆意又张扬的他,竟然会为了你露出那种表情。




你明白你不该对乔治抱有这种越界的感情,可是他每次牵你的手带你翻上天文塔,每次在你快要逃跑时蹲下来与你平视时放大的少年人的脸庞,还有每一次在你从他身边快要跑开时、他对你说的每一句“别害怕我,好吗”,桩桩件件把你拉进名为“乔治韦斯莱”的无尽漩涡,这个可恶的侵略者快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占据。


所以你才会如此生气,气他持宠而娇次次挑战你的底线,更气自己步步退让,毫无防备地让他侵入自己的领地。





胡思乱想之际,你感觉手腕被人狠狠扣住,你抬头发现乔治带着你的手腕大步跑起来,他与你身形实在相差太远,你甚至顾不上二人还在吵架的事实,只得跟着他的步子奔起来。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乔治韦斯莱身上的味道将你包裹,让人想起格兰芬多壁炉里烧得噼里啪啦的木柴、魁地奇球场的青草味和阳光香。




他的手愈发收紧,攥得你腕处生疼,终于在魁地奇观众席的最高一层停下,你尽量撑着气势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但胸躺还是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着。


他弯下腰来,见你醉红的脸颊和忍不住后撤的脚步,他摁住你的肩膀轻声说:


“Hey,你先别跑。”


“我知道我不该一直对你恶作剧,更不该打碎你的欢欣剂,我很抱歉,真的。”




他的目光垂下来落在你身上,比七月的阳光还要烤人,燥热难耐。

“所以这位小姐,请给我一个机会弥补我的过错好吗?”



你与他的距离比往常还要靠近,两人的鼻尖快要凑到一起,一抬头就撞进他蓝色的深瞳里,你的大脑早就宕机,热气从他的吐息间染上你的脸颊,染红了一大片。


心脏被这过分靠近的距离压迫,胀得满满地快要爆炸,你怀疑乔治韦斯莱都要听见你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只想从这兵荒马乱里逃开,慌乱地点头应声,拨下耳后一缕发丝盖住发红的耳尖,只怕多待一秒乔治韦斯莱就能让你丢盔卸甲。



“还有一件事”乔治韦斯莱胸膛短暂地起伏了一下,做了个深呼吸。


见你回避他的目光,他索性蹲下来与你对视,你这下真的无处可逃了。


“还有一件事”

“我承认这些是我顽劣的小把戏,想要引起你的注意,需要你的注视”



他的声音在你耳旁炸开,像夏夜的烟火朵朵绚烂,声音往复回响,占据你的大脑,抢夺你最后的理智。


“我喜欢你。”


“所以这一次你不要害怕我,我保证这里没有恶作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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